弄到Vans上班不成。

倒是沈毓婉……

“听说毓婉成立了珠宝品牌，你大概是我们这一批人中混得最好的了。”

这人是班级里有名的马屁精。

他还是个端水大师，不只是拍沈毓婉一人的马屁，尽可能每个人马屁都拍一遍，以保持平衡。

这话还真说到了沈毓婉的心坎里。

她最近是有些不顺利，但自从搭上了韩定修，事业做得还算有声有色。

“我的品牌走的是高端珠宝路线，原本想叫大家一起过来热闹热闹，但想到价格昂贵，就还是算了。”

马屁精连连点头，“确实确实，你喊我们去也买不起。下个月是百年校庆，我听说学校特地邀请了毓婉，要在新生动员大会上讲话呢。”

沈毓婉掩嘴一笑，俨然很高兴他提起了这件事。

“我才毕业多久，何德何能在师弟师妹面前讲话，但学校非要邀请我，说我形象比较好，我只能献丑了。”

黎蘩嗯了声，“有自知之明是好事，确实献丑。”

沈毓婉笑容一僵，你他爹的听不懂我在谦虚吗！

“百年校庆呢，黎蘩收到了邀请吗？”

黎蘩耸耸肩，转了转手上的鸽子蛋。

她满脸苦恼：“你们知道的呀，我毕业后又没上班，每天就在想怎么花我老公的钱。再说了，我这形象这么好看这么漂亮，献丑这种事也是对颜值有要求的，学校怎么可能邀请我嘛。”

同学们：“……”好清奇的夸人方式。

马屁精若有所思点点头，“这个倒是，黎蘩确实长得比毓婉好看，这要是上了台，大家都光顾着看脸了。毓婉就不一样，长得就很有才华的样子。”

沈毓婉眼神滞涩：“……这是在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