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潜意识的约束来的更快一点，林烟还没来得及劝阻自己不要这样做的时候，她已经向宋湛那边倾斜过去了。

和她预想的一样，她的嘴唇和宋湛的嘴唇只能贴合却不能更深入的接触，她忍不住得更往前贴，却失力地倒在了车座上。

“死就死了，当鬼了想偷偷亲亲喜欢的人还亲不到。”林烟现在有些抓狂。“让我一个人这样孤独地存在着有什么意义？”

林烟决定弄清楚宋湛对自己的感情之后就去自杀。虽然她现在不知道鬼魂要怎么做才能消失，但是她想道士这些专业的人士可能有办法帮助她，或者直接把她降住。

宋湛喝醉了，林烟没喝酒，也不敢离开这个车，就开始盯着宋湛发呆。

不得不说，宋湛长的很好看，五官清秀得像个女孩子。他不是浓眉大眼那种类型的阳光开朗大男孩，他是丹凤眼，眼睛有些细长，看人的时候莫名有些妩媚，但是眼神里又没有任何的杂念。有时候林烟都经常纳闷，明明他不是桃花眼，为什么却这么招桃花呢。

林烟观察着宋湛，从头到尾地细看着，试图通过他现在的衣着来分析他的喜好。

宋湛穿着白色的衬衣，衬衣上有着一些没晾干的酒渍，衬衣中间有个口子，露出了里面的一些皮肤。

这个衬衣破了吗？

林烟凑近去看，发现衬衣还是完好的，但是衬衣的第三颗纽扣没有系上，不是故意散开不系，而是这个衬衣没有第三颗纽扣。林烟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没有找到第三颗纽扣。

为什么偏偏是第三颗纽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