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眼。

看见冯若，李涤流有些讶然“姑娘是来寻我的？”没等冯若开口，李涤流又温声道“烛火易灭，我守着火苗便走的慢了些，让姑娘担心了。”

冯若摇头“无事便好，走吧。”

冯若转身走在李涤流前面，蓦地想到寨中烟雾弥散时，光线透不出来，今夜又无月。冯若看了李涤流一眼，停下步子和李涤流并肩走。

余光注视到李涤流微微发颤的手，冯若拿过李涤流手上的烛火，另一手握在他的手腕。

温热从腕骨处传来，李涤流转头看着身边的冯若，她面容坦荡，正专心看着脚下的路。李涤流就这样被她牵着，手臂的颤动在温热的掌心中慢慢平复。

两人走到石洞前，冯若将烛火交给李涤流，平乐看到两人后放下按揉腹部的手。

冯若背着光看不清平乐的动作，只是注意到平乐的行动慢下来。

她将人扶起“不舒服吗？”

平乐摇头，“只是刚才绊了一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