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书嬿倒提过几次，说，她的小姑姑是个可人儿......”接着希云又将书嬿素日同她说的种种往事道来。

崔琬听罢，微微流下泪来，平日里满是威仪的贵妃，如今也不过是个思家之人罢了，见她这样，希云忙歉疚道：“娘娘莫要伤心，都是嫔妾不好。”

“不，你很好，看见你我就想起了阿嬿，难怪阿媛给我写信时也夸赞你。”

两人又在荷花池边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希云才告退离去。

吕姑姑上前替贵妃整理仪容，一边道：“贵妃娘娘，恕奴婢多嘴，在宫中待了多年，奴婢看这云婕妤可不是一般人。”

崔琬看着水中已冒出水的荷叶，悠悠道：“本宫知道，不过，如果她今日同寻常秀女一样上赶着巴结我，便是看着阿嬿和阿媛的份上，我也只会庇护一二。”又过了一会儿，“姑姑，我们进宫有多久了？”

“四年了吧。”

“但我怎么感觉过了一辈子那么久？”

吕姑姑惊道：“娘娘想什么呢，你还年轻呀。”

“待会儿回宫把之前圣上赏我那盒进贡的青黛给她送去吧。”

“娘娘？”由不得吕姑姑反驳，

“便让我看看她能走多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