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我更愿意由赢的一方付钱，”罪犯回答说。“从最新的消息来看，你的优势正在上升:齐格弗里德国王昨天去世了，有人说是因为生病，也有人说是因为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孩子而悲伤。”

这让泰停了下来。“阿瓦隆的皇族已经灭绝了?”

“是的。”

好。他们再也不会损害伟大的事业了。

“首都一片混乱，而首领们已经崛起，但无法就该做什么达成一致。”知更鸟高兴地说。作为一名黑市商人，法律越弱，她的机会就越多。“一些人想要召开大会，建立一个新的国王，一些人想要讨伐你的墓地，而另一些人想要从阿瓦隆获得独立，开辟自己的领地。半兽人和掠夺者聚集在王国边境附近，鲨鱼闻到了水里的血腥味。”

“卡尔弗特怎么样?”方面的要求;随着皇室家族的灭亡，邪恶的大法师可能最有可能对他的新家园发动十字军东征。

“自从齐格弗里德死后，他就没出现过。”知更鸟回答。“这很令人不快，但就连我也找不到他。但这个人很可疑。”

“别说了，”泰冷笑着说。

“每个人都有过去，”知更鸟说。“你，我，杜拉汉……不管我们多么努力地掩盖，只要你足够努力，你总能发现一些东西。”但据大家所知，卡尔弗特只是半个世纪前突然出现在皇家城堡里，对国王的耳朵低语建议。也许他根本就不是米德加德人。”

阿斯克勒庇俄斯也许知道，尽管他把这些秘密带进了坟墓;巫妖还说，自从他们相遇以来，他的“同事”一天都没有变老。大法师是否策划了这次清洗，以掩盖他对自己本性的一些了解?

如果是这样，泰会把它们挖出来。卡尔弗特虽然对复仇毫不关心，但他已经表明了反对兄弟会的立场。他是对伟大事业的威胁，所以必须除掉他。“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强大的亡灵问知更鸟。

“我想知道你下一步打算做什么，”罪犯回答。“阿瓦隆正在崩溃，它的尸体将被争夺。你打算征服它吗?还是你要看着?”

“我不想统治米德加德，”泰回答，他最真实的愿望是独自一人在和平中进行研究。“但我已经从我的命令的毁灭和对我的地牢的反复攻击中吸取了教训。只要我的敌人还活着，他们就不会停止摧毁我或破坏我的工作。”

尤其是她，她已经明确表示她永远不会停止折磨他;与格温海法公主不同的是，她的寿命即使不能算上亿年，也可以算上几个世纪。如果他不能亲手杀死她，那么死灵法师就会打破她对米德加德的统治。

“尤其是他的教堂，是无法谈判的，因此必须被摧毁，”泰伊宣称。满怀希望，他们的女神会及时跟进。

“现在我们这边有力量了，进攻是最好的防御，”黑根表示同意。“我们必须在敌人重组之前发动袭击。”

“我将加强该地区，建立一个领土，在那里亡灵和那些相信伟大工作的人可以和平地享受永生，”泰解释了他的计划。这事一成就，拜耶和华的人就必知道，他们多年来使我受怎样的惊吓。他们的庙宇将被夷为平地，亡灵将追杀他们直到地极。他们在赫尔海姆也不会感到安全。”

“你打算袭击亡灵的王国?”知更鸟要求确认，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惊讶。

“我的一些朋友在会聚期间消失在了赫尔海姆。”杜克掉进了一个裂缝里，斯布克的遗体也找不到了。值得庆幸的是，与海尔海姆的边界现在已经很薄了，死灵法师可以随意打开通往那里的大门。“我的兄弟和巫妖导师也在那里遭受了几十年的折磨。因为我不能和纳格尔法一起复活他们，所以我将亲自复活他们的灵魂。”

“关于太阳穴，我有个想法闪过我的脑海，长官，”黑根说。“你听说食尸鬼在奥丁的旧神庙里为你立了一座祭坛吗?”

“我知道，”泰回答，他听到了他们低声的祈祷。“他们在(牧师)班升级了。”

“你是牧师，酋长。”黑根补充说。

“你可以施咒并赋予牧师力量?”嘲鸟问道。这一次，虽然她藏得很好，但死灵法师能感觉到她内心深处的惊讶。

“是的，不过我看不出有什么意义。”泰不认为自己是神，也不想搞邪教。宗教仪式是诸神虚荣的表现，仅此而已。“我不阻止人们参加这些课程，但我也不打算改变他们的信仰。”

黑根耸了耸肩，有点失望。“我只是想说，还有什么比取代她更能打破海尔对米德加德的控制呢?”

“通过你的行动，你创造了一个真空，其他人将填补，”知更鸟同意道。“如果不是你，那就是其他的灾难。”

“你在暗示我是他们的盟友，”泰反驳道。试图摆脱这个标签是他不想再经营一个血腥邪教的原因。“我不是。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但这并不能使我们成为朋友。”

“奇怪，因为梅德劳特勋爵不这么认为，”知更鸟递上盒子回答说，“我收到了一份礼物，要送到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