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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州这会子身上湿透,又因怕凤熙然的处罚而瑟瑟发抖。

“回太女,甚大,甚大。”其实草楼那些男子,本来她是打算昨日凤熙然用完那一桌子珍馐以后再叫来陪着凤熙然的,见凤熙然那态度又加上那景飒和墨言都在,她不敢过于明目张胆,便未提出,后想着既然叫都叫了,未免浪费所以独自享用了。

“我看你闲情不散,教你逗趣之法,来人把那几个草楼男子和她夫郎们也一同叫来。”

很快几个草楼男子还有她的夫郎们也一同叫来。

“求太女饶命!饶命!”

凤熙然见到面前跪的一堆高矮胖瘦姿色各异的男子,啧啧出声,这知州也不挑,啥样都有。

“本宫,怎会要你们性命?本宫最是体恤爱民,本宫在教你们大人如何逗趣更有意思呢。”

她让飞霜让人拿来铁锨,命知州这一行人在雨中开始把塌的那块城楼给填平了,索性现在雨也不大,死不了人。

“知县你盯着,知县昨日你做了那么久,应该很是熟练如何操作了,也教教她们如何忆苦思甜。”

她撇撇嘴,看这知县那神情还真是复杂地似调色盘一般。

城楼上除了知县这群人,还有昨日在城楼上干活的那些人,见雨下大一处塌陷也是吓得要死生怕被太女责罚便匆匆通知赶来。

“还不错,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还好这么早就发现问题,要是晚发现,雨再大就后果不堪设想。”

她让飞霜她们再在周围检查一圈是否还有这以次充好的情况,顺便把这城砖换泥土的源头找出来。

不一会儿一个胖乎乎的胖女人被飞霜揪着衣领拽过来。

那胖女人一见凤熙然立马跪地求饶:“求殿下饶命,是小的一时贪图钱财迷失眼睛做出此等恶事,求殿下饶命啊。”

凤熙然斜睨这女人一眼,抖动的肥肉配上她那精光四射四处乱瞄的眼神,她一点都不觉得此人在悔改。

“你自己说,你换了多少?是谁指使你换的?”

说是一小块,可是若是每个地方都有,如若雨再大些,这城墙塌了,到时候砸着下面躲命或者来城楼上躲命的人,那将死多少人,还有这城墙也算是每个地方的烽火台,若是有外敌入袭,那将如何?

这城砖晴天白日的与黄泥无异样,可是下雨了便会经过雨水冲刷慢慢变软。

她上前捏了一块,若是结实些也就罢了,这明显是差的不能再差,竟然还能蒙混过关?

她把这碎砖沫递给兰韵和药香看,几人对视一眼表情甚是凝重。

“你招不招?”那人低头支支吾吾,许是许久憋不出来,突然猛地一下子要冲向凤熙然被眼疾手快的飞霜一脚踹过去。

“护驾,护驾,有刺客。”紧接着现场一片慌乱,兰韵和药香护在凤熙然身边。

凤熙然也是一惊,心跳到嗓子眼了,她这么大了,也是第一次遇到此等状况。

“飞霜留活口。”

她的话还没说完,那胖女人撑着吐血的身子爬到一处城墙边,没想到那块城墙也是松软,此人直接从上面跌落在地,血被这雨水很快冲开似血河一般。

凤熙然冲向前想一探究竟,还好到前止住,只见地上模糊一片只剩下血水在地上流淌。

“查,给我去查。”被眼前的猩红许是刺到,凤熙然眼底一阵狠厉,她嘴角勾出一抹嘲弄,

竟然还想暗算她,也不看看她是谁?

另一边的知县等人看到这一幕也是惊呆了,尤其是知州,她脸色惨白,这砖还是她的关系搞来的,这人好大的狗蛋竟然想行刺太女,自己也只是想贪点小钱,没想到竟然惹祸上身,她吓得后背更是寒毛直竖,吓得手中的铁锨一松。

“嗷”的一声传来,知县望去,只见她敬爱的领导脚背被砸的鲜血直流还混着脏兮兮的黄泥,她看着都替她觉得疼。

其他几个夫郎和草楼男子许是第一次见刚才那一幕,有的甚至直接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