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用酒打发我(2 / 2)

的宫殿,对外称自己喜静,但宫里流传着一个很是玄乎的传言,说浊清公公实际上是在练一门邪功,邪功需要童子之血,所以无人敢不经允许靠近浊清公公的住处,凡有擅自靠近的人,都被灭口了。”

萧若风像是知道她为何而来似的,微笑道:“不过浊清公公住得偏僻,倒是方便姑娘夜袭了。”

“他是皇帝的人,你倒是不怕我杀了他。”东方既白仰头一瞅,蓝灰色的眼眸在烛光下晶莹剔透。

萧若风轻轻抚了抚珊瑚发饰之间的乌发,“浊清公公是个极有野心的人,皇子夺权有他在暗中推手,我和兄长都非任由摆布之人,他只会站在我的对立面,且他心狠手辣,在他手上丢了性命的人无一不是死相凄惨,可见宫内的传言也并非全为虚言。”

东方既白挑挑眉,一个翻身站在了圈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借刀杀人呢。”

风水轮流转,这回轮到萧若风仰头,他凝望着那双即便逆光也仍旧闪烁着薄光的眸子,唇角微微一笑,“若是姑娘只为泄气,只将浊清揍一顿也无妨的。”

他料想劫海闷闷不乐的是从浊清那里受了什么气,他听不懂劫海的话,且劫海回来之后肯定会告诉它主子,别看东方既白平时对劫海都是放养,可其实她护短得很。

那比鹰隼还桀骜不驯的性子,能忍下这口气就有鬼了。

东方既白的唇缝抿成一条直线,最后只吐出几个字:“看心情。”

萧若风点点头,“好。”

他伸手将站在椅凳上的人打横抱起,在她越发眯成一条线的目光中抱着她走进了卧房。

“风华公子,你胆肥了。”红唇一张一翕,说出的话透出一股狠劲。

萧若风看着她,深邃的眼眸含着笑,“姑娘当初在乾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在下扛回镇西侯府,如此一比,在下今日可没叫别人瞧见,叫姑娘名誉受损。”

“黑心肝。”东方既白在心里呸了一声。

“在下病弱之躯,自然不比姑娘力能扛鼎。”

细眉一竖,“萧若风!”

萧若风弯唇轻笑,将她在卧室里放了下来,绛紫色的床榻上放了一套蓝色的蟒袍,脚踏上还搁着一双男子的皂靴,“不打扰姑娘更衣了,在下去外面等候。”

东方既白看了眼那衣服,这才想起来她若是穿着自己的衣服去万一被人瞅见的确不好,萧若风这是提前帮她把东西全都准备好了。

叫她换衣服便换衣服,干什么突然抱她,得寸进尺!

趁她换衣服的空档,萧若风在纸上画了一张草图,大致标了一个浊清在皇宫里的位置。卧房的门重新打开的时候,他抬起头,看见门内走出来的蓝衣小太监,喉结忍不住轻轻一滑。

东方既白把发饰全摘了,褪去鲛绡穿上凡俗的衣物,通身的仙气隐退大半,一举一动皆是风情。他只看了一眼便压低了眼睫,掩去眼底的晦暗之色,偏偏她还三步两步到他桌前,“怎么样?”

萧若风轻咳一声,“极好。”

他将手里的草图递给她,“浊清的住处附近禁军很少靠近,这位置偏僻,离外宫墙很近,应当很好找。”

东方既白伸手去接草图,他却没有立刻放手,“我知道你武功很高,来去自如,但还是要说一句万事小心,别让人伤着自己。浊清死或不死不重要,若惹出了其他事,我帮你处理。”

她眸光一晃,简单扫了眼图上画的位置,“皇宫而已,难不住我的。”

萧若风松了手,目光温和地看着她,“我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