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远超人力所能及。”

说到这里，道德天尊口中略微停顿了一瞬，旋即语气也更加的严肃了。

“不过我观道友的灵界运行，似乎是有了自己的解决之道，是要以集合众生之力供养此界吧？敢问道友，此法，可会对众生有损伤吗？”

明白了道德天尊的担心，何暮只是淡然的摇了摇头，随即郑重回答道。

“此法决然不会妨碍众生。我开辟灵界，其中一关键之处，便是引动了众生信仰作为根基。”

“而信仰之道，便是有舍有得，如此才能完满，灵界亦如此。众生以部分精神供养灵界，而灵界则回馈众生以道，一舍一得间，便是天道轮回，世之常理。”

何暮的解释，让道德天尊点头认可了，只要灵界不会妨害众生，以他和何暮的关系，自然是要大力支持的。

当然，道德天尊不是没有看出何暮一些言语未尽之地，毕竟灵界的存在可远不止何暮描述的那么纯粹。

比如那被灵界截流，用以维系运转的精神之力，比如在灵界之中，众生思感碰撞而出的灵性火花，比如一代代众生修行之中，残留在灵界的大道轨迹……

当量的积累足够时，就有可能引发质变，而灵界之中的种种，就完全符合这种情况。

一旦积累足够，上述的一切都将是最为宝贵的大道资粮，恐怕对红尘之仙都是难能可贵了。

不过，哪怕这也是何暮的目的之一那又能如何呢？在道德天尊看来，只要灵界的存在的确对众生有益无害，那便是足够了。

至于其他的，何暮也好，包括他自己在内的其他至尊也罢，无论能从灵界之中得到何等好处，都不过是小事罢了。

这一点，灵宝天尊也好，不死天皇也罢，其他的天尊古皇也未必没有想到这一点，这不过，大家对此都是直接默认，不会专门提出而已。

也就是最心系苍生，且与何暮关系最佳的道德天尊，才能直接将这种问题问出来，向何暮本人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