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弟弟疯了(1 / 3)

继室(女尊) 啥之一 1835 字 2023-05-26

王君向宫里递了四五次请安的信,才被烦得受不了的贤君放进宫来。

连带着一起去的还有曾闻舒,曾闻舒本不愿出门见人,但架不住王君说这次是给贤君请安。

想到贤君是妹妹的生父,曾闻舒难免好奇。

原身见过贤君,对对方没什么好印象,曾闻舒能知道的只有贤君的傲慢和冷漠,他更想亲眼看看妹妹生活过的环境,更多地了解贤君的为人。

见贤君的打扮不同于见广安侯的那身,曾闻舒穿得低调又雅致,发髻上只别着几个压得住场面的钗饰。

曾闻舒一路半垂着眼皮,跟在王君身后谨慎行走。

领路的宫女将二人带到贤君所在的咸福宫,宫内少见地没有熏香,贤君端坐在主位上,瞧见许久未见的弟弟和侄子,脸上是一点喜意都没有。

王君领着曾闻舒跟贤君请安,贤君不耐烦地摆手,让二人起身。

贤君用手指碰了下嗓子,宫侍上前倒上新鲜的雪梨汁。

自打曾典出宫,贤君就担忧得吃不好睡不好,每天胡思乱想,害怕女儿在外面出事,急得他嘴角上火、嗓子发哑,天天拿雪梨汁当水往下灌。

因为容貌有损,贤君的牌子也不能被呈上去,皇帝不来咸福宫,闹得他的心火是越燃越旺,咸福宫的树上落下半只会叫的鸟都能让贤君大发雷霆。

王君落座,瞧见贤君嘴角的痕迹,夸张地呀了一声,急匆匆起身凑过去看。

“君下怎么了,这儿起了个水泡。”

哪壶不开提哪壶,贤君拍开武康王君凑近的手,翻了个白眼,咬着牙气道:“叫唤什么!我还不知道自己脸上长了什么东西?回去坐着!”

被打到的地方泛起了红痕,王君按揉手背,撇撇嘴,乖乖坐回原位。

贤君没好气地问道:“你们来做什么?有什么话是信里不能说的。”

说着,他的视线从王君转到曾闻舒身上。

他这个侄子瞧着跟以前有些不一样,说不好是哪方面,但似乎变得更安静沉闷了,原来是个闷葫芦,现在彻底被锯掉嘴,来了这么久,一句旁的话都不说。

贤君没发觉自己多奇怪呢,别人说话他嫌烦,曾闻舒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闭着嘴做摆饰,结果被贤君在心里挖苦没有嘴。

既然曾闻舒不说话,武康王君又不会说话,贤君只好主动挑起话题:“乐安的病好了?”

“谢君下惦念,已经好全了。”

曾闻舒张开了嘴,一口轻柔的少男嗓音,说起来话来仿若柔风细雨,每个音调都被他念得动听,听得贤君态度和缓了些。

这时,王君又来掺合:“早就好了,乐安是个有福气,这么重的病都能熬过来。”

看见王君自夸的得意模样,贤君不禁又翻了个白眼,拆台道:“他要是有福气就不会病这一遭了。”

果然是个嘴上不饶人的,被说的曾闻舒并未生气,连他也不觉得自己有福气。

就像贤君说的,要是有福就不会病这一遭了,更不会被广告牌砸得穿越。

往日王君早就哑口无言、支支吾吾了,但今儿个不是,大概是有目的有奔头,王君主意转得飞快,顿了一瞬,反驳道:“话可不能那么说,谁也没规定有福的人就不能生病了,重要的是病了之后能不能熬过来。”

话说到就够了,王君非要继续举证:“想当年,太后他老人家……”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贤君已经预料到。

幸好清楚弟弟的蠢样,贤君早就将殿内伺候的人清出去,只留下两个亲信,不然被听到可就坏了。

贤君勾起嘴角,扯到水泡的位置有些痛,他又将嘴角拉平,问道:“你想拿乐安跟谁比?”

一个县主也敢拿出来跟太后相提并论?

太后病重时,皇帝因去侍疾凑巧躲过了宫乱,这叫福气。

但你家乐安病重,险些把曾典给折进去,还有脸说跟他说!

想起这事儿贤君就气,不知道乐安给十二灌了什么迷魂汤,从前都没说过几句话的人,突然亲近到如此地步。乐安昏迷的那几日,十二几乎日日都要去看他,自己不许,十二就拿名声性命来威胁。

他的十二本来是多么懂事上进的孩子啊,都是叫乐安给带坏的,成绩一落千丈不说,运气也变差了,竟被分到广安侯所在的刑部,真是倒霉。

为了不让闺女被波及,性子傲的贤君都开始对德君伏低做小了。

不管五皇女和赵琪要做什么,反正别把十二误伤到就行,十二跟广安侯可不是一伙。

贤君将矛头对准曾闻舒:“听闻有个田礼公在教你规矩?”

“是,田礼公在宫内待过,母亲觉得他可靠,便送来教我。”

“要我说乐安哪用什么学什么规矩,您看看,这多乖的孩子啊。”王君揪着手帕一角扯谎,他心里觉得乐安该学规矩,但谁让田礼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