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奁中物(3 / 4)

香奁中物”:性/关/系的姬妾婢。

玉在椟中,钗在奁中,还如一梦中:玉在椟中求善价,是男女都可以用的,其意思并不香/艳/下/乘。钗在奁中,就完全是女性用的。这里可不是红楼梦(也许红楼梦也存在“褒林玉贬薛钗”的意思。玉在椟中求善价的意思,就是比钗在奁中,意思高……很多。)就是女性的化妆匣子,纯女性。钗也是纯女性。古代,纯女性的飞,飞升,就只有“待男的”“靠男的”了。古代男的(女的)求善价肯定不是卖/屁/股。不是贬低钗(女),奁(女),是本来红楼梦作者这两句玉钗的意思,就是后面为了配前句玉,钗的那句凑得很下乘,当然红楼梦褒林贬薛也不是一处两处了。也许红楼梦作者就只是为了那么一写吧,但是我这后面加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还如一梦中”就有点“轻艳”了。就是玉啊,钗啊,两句就是纯女的爱情词了。玉在椟中等着,钗在奁中待着,我应该在哪里等待着?你的梦里还是我的梦里吗?虽然有点那啥轻艳吧,但是并没有很“香艳”,朋友之间,男女之间,男男之间,兄弟之间,夫妻之间,情侣之间,师生之间,都能用。古代ay里ay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两句还谈不上“香艳”。但是非要说香艳也行吧!毕竟女的给男的写的,你写个说祝福人一飞冲天,玉在椟中+某句+还如一梦中,是完全OK的。尴尬就尴尬在“钗在奁中”,就是说女的就是说女的就是说女的,没法儿圆过去这个。礼法脑、爱子脑的老太婆,确实会不恁狐媚子这么勾搭她宝贝儿子的!大概只比“金钏儿跟贾宝玉‘调情’好一点儿吧”,金钏儿和贾宝玉确实是在调情。母婢和哥儿确实不应该这么着,金钏儿在其位,说话是有点儿出格的。宝玉就没有责任吗?金钏儿干活干了多少年了,她不知道?宝玉养废了的,他真傻还是装傻有待考证,始料未及和不知道不能勾搭母婢和不能对母婢不检点他真傻真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

注:为什么这句女的写给男的,有点儿暧昧的,男主还能不要脸地摆出来显摆招摇!1人类对“恩人”都是很宽容的。2男性对爱慕他的女性都是很宽容的。3少年对爱慕他的女性更是很宽容的。4我(们)不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嘛!我又不喜欢她,这句也没有很出格,摆着怎么了?

更何况这是这群人要给他祝福,到了王娇梨,她这么来一句,都说出口了,难道还要咽回去?王娇梨她冒昧吗?冒昧。王娇梨她有错吗?这件事她做的不对,但是不能说是有错的,只能说是有点“故意”的成分。有挟恩的意思吗?没有。但是有骄纵的意思。

杨氏怒极,顺手抄了个镇纸往司马赜身上砸!

好在她也只是发发脾气,并未真要打他。故而镇纸只是在司马赜身旁杂碎开,其声之大,足以震慑。

司马绩扯着杨氏的袖子,一边哭,一边抹泪,道:“母亲是真的。阿五妹妹给阿兄卜的卦不好,我还刺血给阿兄重卜了一卦,还是同样的意头。我们都怕死了——结果母亲还要疑心我等是故意维护阿兄而不敬母亲。”

杨氏冷笑道:“是吗?我这也有这不肖子的一卦。你们若说得对得上,我倒是可以饶了他去。”

司马灵泫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祥之言,不能多言。我给婶婶写下来,然后烧掉干净。”

杨氏道:“老妇三洗耳呢!你过来我边上说,我且听一听。”

司马灵泫刚要抬脚起来,便被司马赜拉住,他道:“母亲,你管太多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惴惴。

司马赜道:“镜面上的‘江海清光,剑是玄霜。晓露水仙,人是六郎’,乃是七弟和六妹妹早先给我的评价,我很喜欢。难不成‘晓露水仙,人是六郎’也是艳词?”

司马赜的这番质问和围魏救赵,着实是把司马绩和司马灵泫虎了一跳,真怕这俩疯批母子,会殃及池鱼。

司马灵泫道:“江海清光是七哥说的!”

司马绩道:“晓露水仙、剑是玄霜,是阿五说的!”【PS四舍五入,这词还真是司马灵泫给司马赜的。江海清光,不一定是形容剑的,但是她说了剑。她说了剑,又说了形容人的晓露水仙。司马绩的“人是六郎”算是顺着下来了的。】

司马灵泫道:“人是六郎不是我说的,七哥说的!”

杨氏怒道:“你别给你老娘扯别的!这两句词,美得很!我还要赏他们呢!你那两句,什么腌臜词汇,女子奁中,奁中女子,实在难以出口!你以为我过来是专门骂你几句出气的!正值你十二生辰,这刚一轮,大伯才能给你开了一卦,你妹妹方才不也说你卦象不好嘛!你这不肖子,都不知道你怎么死的……”

说着便拿着帕子拭泪,哭了起来。

司马赜麻木地叹了一口气。

说实在的,他并不信这个!但是,多少也跟凡人一般,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