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教夫婿觅封侯(3 / 4)

叔隗……到底是草原子孙,桑间濮上爱自由——他们孩子是谁生的,这分得清吗?”

【PS王子带与叔隗私通,王子带与叔隗和叔隗父亲狄王合谋,想要王子带做周天子,叔隗仍做周王后。】

李修一脸无奈地抿了抿唇。

司马灵泫轻咳一声:“我的意思啊……咳咳,他们确实只知其母,不知其父——言归正传,不过丁氏哪里来的老丈人给小叔撑腰夺权?”

李修道:“故而拓跋元准、丁氏夺权不过三月,便被其叔拓跋元昊击败——拓跋元准流亡大汉两年,终于给他求了救兵回去。”

司马灵泫笑道:“……略有耳闻。前两年不是在扯皮,帮不帮忙嘛。自己都内忧外患揭不开锅了,还给他精兵两万,让他回去平乱,装什么大国雄风!割肉饲鹰,真圣人也。”

【注2】PS本文事例参考北魏和柔然阿那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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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道:“让五官中郎将王琦持节护送他至沅京复位,并派幽冀八千精兵,由镇北将军张佐亲自领兵。”

司马灵泫满脸的佩服,略带鄙夷地道:“卖/屁/股也搞不到这么多家资吧?难不成真有子都秦宫之美,太后与裴谅争幸之?”

冯子都,霍光霍显争幸之。秦宫,梁冀孙寿争幸之。天下之美人也,人之有目者,皆知。

拓跋元准姿貌瑰伟,雅有风神,机明端谨,别饶俊采。其率众逃奔中国之时,轰动整个洛阳城,洛阳百姓比肩继踵观望其风采。并有诗纪闻:闻有匈奴主,杂骑起尘埃。列观长平坂,驱马渭桥来。【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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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听此粗鄙之言,也白了司马灵泫一眼,道:“你像个泼皮你知道吗?司马小姐与我家少君说话也是如此吗?”

司马灵泫囫囵啃了几口饼,道:“我跟他……也,都没咋说过话。”

李修饶有兴致,笑道:“那你喜欢我家少君什么?夫婿美姿容?”

司马灵泫笑道:“目逆而送、慕颜而忠,这个理由还不够吗?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李修轻松地笑道:“‘美姿容’是我家少君最不值一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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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灵泫兀自啃着饼。

“卧薪尝胆、十年饮冰,是个刺头。”

李修神色晦暗,篝火在他瞳仁之间明明灭灭。

司马灵泫道:“——你觉得我六哥这次这么大动静,是阻止他回国复位的?难不成其有晋文公之能?需如此上心?”

李修道:“杀他倒不是目的——想必司马公子是想看看,拓跋元准和支持他的人,究竟有多大的实力,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司马灵泫道:“无非是想做臧荼——河北那帮人,看不惯我们河内很久了!”

燕王臧荼亲自给匈奴王冒顿设计了进取中原的方针,使得刚刚统一的华夏大地岌岌可危,以致白登之围,乃是一等一的帝国之耻。

【PS刘邦骂骂咧咧,谁家帝国之耻,送一百个女网红和几千万就了事的?冒顿这小可爱冒进中原,再待两天,我看他是想跟耶律德光那样被做成肉干儿吧?全世界都知道西汉以强亡,且没有国/耻,好像是这样。】

边地土豪向来为中枢所忌惮,历来骑墙,打算给帝国换个便宜主子,也是人之常情。

【注:站在边地土豪的立场上考虑(我TM又不是圣母为什么要站在这群杂碎的立场考虑),中枢权力为河内士族把持,不给他们这群边地土豪权力!还看不起他们!这个能忍?

所以这就是为啥东汉末年,河北“士族”们,在东汉查无此姓此家族。而河内士族,自东汉以来都是当官的。河北要换皇帝,支持袁绍。河内士族还要求曹操做冤大头,给他“四百年大汉王朝”白打工呢。

包括衣冠南渡,只听说中原士族衣冠南渡的,没听过河北士族衣冠南渡的,是哪群人在打,显而易见了。而且河内百姓西进、南下、入川,等等路线逃难是真的惨。确实,河内士族也没什么好共情的,吃独食也是吃相很难看了。但是他们站的至少是正统、当时的政府。至少没有因为自己的野望,而使得生灵涂炭。我不喜欢野心家,你有能耐你换皇帝改朝换代,你别糟践底下人啊,你王朝内部把事儿办了不行吗?

古代北方在永嘉之乱和残唐和宋金蒙(元)时期打得昏天黑地,还是别共情北方士族了。北方被荼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多都是山西大槐树出来的。惨烈程度只比历代平南,四川先祭天那么惨,唉,江左朝廷的屏障。】

李修道:“西凉、江东、荆州……中州怕是独木难支了,你兄长此去,未必能活着。”【PS本文荆州=湖广=江南,湖广e伦不类。凑合着用吧,反正以后不用“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