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3)

的代价肯定是不低的。

但是他已经发现这个相当于“金手指”的工具了,不让他用,又不甘心,总要死个明白。

按照他的想法,玉玺是能归还给皇帝就归还的,没道理回到京城后他还死霸着不还,还被逼到死路。

想到白日里做手艺的老翁,楚向晴怔怔地看着床帘,或许是因为自己内心已经有了选择。

睡吧,让睡梦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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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中猛地透入光亮,一位长相柔美,身材娇小,气质娴静的女人用纤纤玉手掀开了帘子,探进来半个身体。

楚向晴懵了一下,但低头看自己盘腿坐着,且看周围的布置,应该是马车内部。

女人目光隐忍地看着他,头上的流苏摇摇晃晃,因为主人的动作太快而晃动。

“王爷,小女子无冒犯之意,只是想问个明白,昨日接风宴上,为何拒绝我?”温长晚眸中含怒,却转瞬即逝,更多的是伤心。

楚向晴不认得这人是谁,被这番话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很快判断出,今天应该是他回京城的第二天。

接风宴在昨日,姑且算作他是刚回来,皇帝就开设了接风宴,而面前的女子应该是某位朝廷大臣的女儿,不然她也不会敢来对面。

楚向晴避而不答的时间太长了,温长晚认为她应该是等不到回答了,便退了出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垂眼看茶几的男人,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过她一个眼神,连话也不说,着实让她有些失望。

突然间,那个男人跟她对视了一眼,温长晚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无欲无求,无悲无喜。

霎那间,温长晚觉得再纠结也无意义,便叹了口气,从马车上下去了。

“走吧,小姐,王爷既无意,有情人何必?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捶死一颗草,回府!”陌生的女声响起,声音清脆响亮,像黄鹂鸟一样。

温长晚声音低沉地“嗯”了一声,随后是另外一辆马车走动的声音。

等自己的马车也开始动了之后,楚向晴才叹了口气,而坐在旁边的吴优面含沉色,仔细一看,却是在默默伤怀。

楚向晴直觉此刻不该开口,但梦境里面跟现实不一样,或许他可以问一下。

“吴优,怎么了?”

吴优面对自家王爷无知而又明亮的眸子,内心一阵刺痛,“皇上……皇上不该……”

“不该什么?”

“不该唤王爷回来。”吴优说完后抿紧了唇,脸色惨白。

于是乎,一路走来,吴优再也没有开过一次口。

回到永安王府,楚向晴看到身后的吴优还拿着一个包袱,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吴优见楚向晴看着包袱,以为是要用到,便递给他,说道:“奴婢还不知道王爷要买这些东西做什么呢,最后的成品可以给奴婢过目吗?”

楚向晴“哦”了一声,随意地点了点头,看着吴优离开。

梦境总是有种虚幻感,就比如此刻他走在去自己屋子的路上,方圆几里还好,再往外,就好像遇到了我的世界游戏的卡壳之处,没有加载出来。

楚向晴忽略掉这种不适感,走到屋子把房门关上,然后把包袱打开,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桌子上。

令他意外的是,桌子上的东西都是些佛珠,线之类的,很容易就看出来,他要做佛串。

那这是要给谁的呢?

楚向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皇帝,第二个是想到给自己。

反正也不会有再多的选择了。

先把佛珠什么的拢到一起,藏到柜子里,楚向晴准备先去洗个澡,在这个梦里,他流汗了。

脱掉三四层衣服后,楚向晴打了个哆嗦,赶忙踏入热水里面把自己沉浸下去,感觉舒畅极了。

此刻应该是入秋了,冬天差不多要来临了。

楚向晴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说实在也不用观察,因为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哪处地方受了伤,且被热水刺激得更痛的地方。

想到自己进来时已经锁了门,楚向晴从浴桶里出来,走到离浴桶不远的全身镜那,仔细搜索自己身上已有的伤口。

首先长相跟自己在现实里差不多,判断是同一年且距离真实时间段不远。

第二,右边肩膀到后背有一条疤,初步判断是刀伤,抬了抬右手有些困难。

疤还很嫩,结痂也没有彻底,应该是刚好没多久,又或许是疗伤过程中给扯到了。

第三,自己的锁骨有动物齿痕,反正不是人口,而且咬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