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四(2 / 4)

让自己冷静,她道:“大哥,你行行好,别哭,算我求你了,有什么我们好商量,什么要求你随便开,你想干嘛我都满足你,可行?”,左市成最烦,哭起来的男子了,没完没了的。

她这招明显见了效,阿花只是有些抽噎,已经停止彪眼泪,阿花想要的目的达到了,他成功的赖上了这个靠山,善意大发的阿花,放下了在心中狂扎的小人。

左市成见他不在落泪,轻挑下眉,找出了前几日在乐坊得来的糕点,递给他道:“喏。”

阿花盯着她半响,他的确挺饿的,伸手把自己的眼泪抹了干净,试探性的拿过了糕点。

左市成见男子,安静下来,接受了她赠与的糕点,吃着,不由得松了口气,这事算是过去了,吃人手短,显而见章。

左市成问道:“怎么样,好吃吧?”

阿花一口咬掉了剩下的糕点,咀嚼着摇了摇头。

左市成:“我觉得挺好吃的,不然你怎么全吃完了,你可知,这块糕点有多贵,三十五两才三个,这一个可是十一两左右,一口都是金子啊!”

边上打坐的辛堂堂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堂堂辛家大公子辛堂堂,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说十一两左右的糕点,贵的,还贵得好吃?那种糕点,免费送都没人要吧。

面皮甜到齁死人,辛堂堂语气平缓的说道:“十一两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当赔礼,估计给狗吃都不会要吧。”

左市成像听到什么好话一般,一拍手背,对阿花道:“啊,原来,你是狗,他说的。”她说着还不忘用手指明,那罪魁祸首。

其实左市成知道自己被讹时,就想说阿花是真的狗了。

辛堂堂.....,怎么会有这种女人,他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别乱传话!”

阿花神色平静,并没有生气,他伸手拽上左市成的一只手,突然凑近的问道:“这糕点,你还有吗?我饿。”

左市成一僵,有些不自然,假装不介意的,掰开他的手,双手一摊,道:“没了。”

阿花闻言拉耸着脑袋,那模样有些像军营里,讨不到食的小奶狼,引得左市成心疼了,她惯性伸手又轻揉了下他的头发。

阿花神色一变,他又被这人摸头了,拽紧手缩成拳,怒道:“你给我,住手。”,握成拳的手一抡而去,左市成在要被抡到的时候就已经把手收回。

她不解他好端端的怎么就生气了。

阿花瞪着左市成道:“我要给你起个难听的名字,窸窣虫。”

左市成:“吔”,这好端端的,怎么一生气就要给别人取名字?她道:“这么难听,为什么要叫窸窣虫?我有名的。”

“哼”阿花瞥眼冷哼了声,头扭向一侧道:“你的行为,就配这个名。”

左市成反思了下自己的行为,不觉得哪里着边了,会窸窸窣窣的虫,这么想着,她脑海里就出现了顶着蟑螂身的自己,甩了甩头,把那恐怖的画面甩出脑外,道:“如此,那你又叫什么?”

阿花一顿,未曾想过自己会被反问,他道:“我叫阿花。”

左市成一呆,怎么还有人取这名字,是名字?小名吧!她调侃道:“阿花,阿绿,阿翠,阿红,哈哈,不错,是个好名。”

阿花听出了里头偏嘲讽的意味,伸手揪起左市成散乱的一撮头发,威胁道:“这名字,是陈橙给取的,不许毁辱。”

左市成坏笑着,手慢慢爬上揪着她头发的手背,握住了他的手,拉进鼻尖一嗅,道:“芳香扑鼻胜得我心,我心悠悠.......。”

她恶心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阿花一脚再次正中要害,伴随着一声惨叫,滚出几步外。

阿花甩甩手,他的手被她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阿花起身走近左市成,居高临下的看着,四仰八叉的人。

左市成趴在地上,抬头看向上方的阿花,用凄惨无比的语调投诉道:“你,好生凶残。”

一旁打坐的辛堂堂注意到了回来的牢管,他在这满打满算也有一个月时间了,这里的规矩,最清楚不过,一但被关押的男女有什么过分接触,就会受到惩罚,然后被拖走,他好心出言提醒道:“小姐,安静些,在这调戏男子,会招祸事的。”

正在打算盘准备报复的左市成,爬起身来,闻言,望去,只见辛堂堂眼睛一撇,一挑,示意她看外头。

左市成顺着就见到了牢房外头,坐在一张点着一盏油灯的桌前,弯着腰,穿一身宽灰紫衣,阴影下看不清面容的老者。

左市成并不觉得自己是在调戏人家,不过她安分点便是,那男子也是一番好意。

暂时不打算追究阿花了的左市成,在辛堂堂话语刚落不久,就听到靠在牢房铁门上的女子说道:“刚被关进来的女子,见着这美男成堆的监牢,不兴奋几下,怕才是不正常,辛家大公子,下一个被送走的,可能就是你,可是怕了,怕她闹出动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