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2 / 3)

她。

憋在嘴里的话终于吐出:“宵初河……”

“我知道。”

“叫家长的事,他肯定很难过吧。”

“我弟被叫办公室不是一回,最后结果都是一样。这次确实闹得有点严重,我不能一直替他瞒着。”

宵储大概猜到她是什么意思。

“你想让我以家长名义去?”

余饶不遮掩地点头。

“你挺帮他的。”

“因为他是我的朋友。”

她没再多说,还不知道宵储到底会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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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初河课间罚站时宵储和余饶两个人一起过来。

宵储:“找家长就让我去。”

宵初河低头浅笑:“算了,自己犯的错误自己承担。”

这件事情过后,余饶隐约能感觉得到,宵初河并不是和自己一样。

遇事用忍字了结。

自己给他灌输的观点,其实对他来说是另外一种枷锁。

“哥,帮我看着点班长,别哭鼻子。”

常开玩笑或逗弄自己倒是他一直乐于的事,余饶却很生气。

宵储:“也好,反正妈迟早会知道。”

余饶:“蒙许没跟你在一起吗?”

“他在操场,另外那孙子在办公室。教棍儿刻意把我们分开。”

宵储:“分开了好,省的你惹事。”

亲哥也不向着他,等宵储先走,只剩余饶,她小声问:“你要站多久啊?”

“两节课,放学后。”

这个时候,宵初河倒是显得还挺乐观。

刚看到宵储离开,东芃想叫住他,没赶得及。

“班长,你怎么和宵储在一起啊?你们说了什么话吗?”

“因为宵初河。”

“宵初河的事干嘛和他说啊?”

“宵储是他哥哥。”

东芃第一次知道宵初河的哥哥是宵储。

姓氏一样自己怎么都没有想到,或许是因为性格千差万别吧。

“这件事和宵储没有关系,而且你不是说划清界限了吗?就少管他了。”

她提醒余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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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过惩罚,往后一周里,余饶都看住他上课绝不能睡觉。

一会儿是教棍儿的课,宵初河不可抑制地犯困。

实在没有其他办法,头悬梁锥刺股的方法都用上。

他找了两根粗的荧光笔立在桌面,下巴牢牢抵住。

余饶时不时回头看。

他果然又犯困,她把自己的手掌心摊平轻轻地放了过去。

看他摇摇晃晃的,怕他倒下。

宵初河下一秒就倒了,脑袋砸中她的掌心。

余饶急忙抽出手,却叫他攥住手腕。

这刻似乎是做梦了,呓语着什么。

说出的话异常熟悉,是自己常看的那本小说里的对话。

还在上课呢。

“宵初河。”她压低了嗓音,依旧无济于事。

英语老师倒是没有管束,在讲台后坐定低头批试卷。

很快下课了。

余饶叹出一口气,还好没人发现。

她的手很嫩很软,带着一股清淡香气。

宵初河抓握住,睡得更沉。

他没能做到答应她的话。

宵初河睁眼看她,用极为懒沉的语调:“离下课剩两分钟,老师没讲课。”

他倒是有各种理由反驳。

“我没不听,课上知识你可以提问我。”

“……”

一到课下,宵初河走向朝这边看的蒙许:“你瞧见什么了?”

“我没看见!哦,是刚刚你和班长的事儿吗?放心初哥,就我看到了会保持沉默,在别人那里一个字也不提。不过我觉得班长起码不讨厌你。”

“怎么说?”

“初哥。”蒙许只做出了触碰姿势。

宵初河不仅后躲,而且紧蹙双眉,满是嫌恶之感。

虽然不太想过多解释。

蒙许不情不愿地继续说道:“就是这种厌恶的表情,如果没有,说明她不会不耐烦,你们的关系应该是比朋友更近一步了。”

他蒙许已经成为宵初河半个军师。

“朋友之间日常接触可以,但要是更亲密的就绝对会有一定界限。说明班长是接受的状态。”

蒙许讲述得头头是道。

个中原因和道理依次说出。

宵初河半信半疑。

听他所说,自己现在的心情倒是不算差。

下午徐生蹊终于联系上了宵初河母亲顾林苓。

“最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