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2 / 2)

待,怎么还刀剑相向。

“还不快将你那双贱蹄子,给杂家从太子殿下脸上拿开!!”

闻言,她忙将手拿起,示意自己没有再碰这位主儿。

“大总管,您听奴婢解释!”

“把人叉走!!!”

长顺瞥见他家太子殿下的金贵玉体也裸露在外,更是气得直翻白眼,也不知这小宫婢对他们家太子做了什么。

眼瞧着那几个壮汉侍卫要来提自己,她忙死死抱住沈宴迟,委屈巴巴地哭喊道:

“大总管,奴婢是在救太子殿下,是在救人,救人啊!!!您倒是亲自过来瞧一瞧啊!天儿暗,您想必是看走眼了,那儿有火把,您过来瞧一瞧便明白了,奴婢冤枉啊!”

怎的平白冤枉人,她能对沈宴迟这个暴君做什么!她好歹得说清楚,免得沈宴迟醒了还以为她趁着他昏迷了,对他欲行戕害之事。

见她神情不似作伪,长顺这才面色缓和了不少,将信将疑地快步走了过来。

“还不赶紧将火把给杂家拿过来!”

见有人接手这个大麻烦,季芙一溜烟从从这人身上爬了起来,躲到一处。

“太子殿下被那几头畜生抓伤了,血流不止,奴婢扶着太子殿下没走多久,太子殿下便整个人晕厥过去,还发起了高热,您瞧,太子殿下身上伤口便是奴婢处理的,用得还是奴婢身上的衣裳。”

她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指了指沈宴迟身上捆裹着的衣料,又指了指自个儿。

长顺这才捋出了大概,虽说这叫季芙的小宫婢出现在这儿甚是可疑,到底是救了太子殿下,一切便等太子殿下醒来再说。

“你跟杂家一块回去,等太子殿下醒了便知这事情原委了,若果真是你救了太子殿下,少不得你的好处,若是敢诓骗杂家,可有你好果子吃!”

长顺用着惯用地驭下手段,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没想到遇到个呆头鹅,只见季芙一会儿东张西望,一会儿神情紧张,压根没搭他的茬。

顿时便被噎住了,简直是对牛弹琴。

“杂家跟你说话,你是半点听不进去。”

见这大总管又气恼了,她欲劝诫大总管少气恼些,她爹爹说,长时郁气之人命短。

“大总管,你可是又气恼了,我爹爹说了,人若是气恼多了,容易命......”

长顺与她处了一会儿,也估摸出她性子,见她这幅犹犹豫豫的模样,就知这小宫婢狗嘴里面又要吐不出象牙了。

“行了,行了,你想说什么,杂家不想知道。”

他极为不耐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奴婢还没说完。”

她嘟嘟囔囔,一副很不服气的模样,但是见长顺又开始拉长了他那张白净的脸,她非常识趣得住嘴了,不然待会儿被叉走了。

“这林中恐还有饿虎余下。”

“是还有些,不过方才已经除了。”

闻言,季芙算是放下了心,除了便行。

她一路跟着这一行人回去,先前还不在意,后见别人瞧她衣不蔽体,她倒是开始不好意思起来。

好在很快她便风风光光地坐在马车上与沈宴迟一路打道回府了。

府上早就候了好几位太医,神情焦灼,生怕太子出事。

“大总管,奴婢就先回去了。”

她长顺与这几位太医说完话之际,忙插话道。

长顺斜眼扫了过来,张开便不如她意,”太子殿下昏迷之时,只有你一人随侍在侧,待会儿太医还得问话,你回去作甚。“

“奴婢,奴婢,累了,想先回去休息。”

人都给救回来了,怎么还要她侍奉在侧啊,她现在一想起适才跟小暴君嘴对嘴亲到一块,面上就臊得慌。

“你倒是金贵,杂家都没累,你倒是累得慌。”

见说不通,她耷拉着个脑袋,显出一副我怎么这么难的丧气模样,长顺只以为她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冷嗤一声走了。

后果然太医来问话,问太子殿下是如何受伤,她可给太子食了什么,用得何种药草,这些倒是都好说。

单单说到沈宴迟脸上的红痕,和胸膛上的几个脚印,还有唇处的血痂,她便支支吾吾,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