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3)

微蹙眉,语气略有些对伊丽莎白口中姐姐的不耐,“那这就是你姐姐的不对了,你妈妈如果不爱你,就不会选择生下你,她完全可以选择放弃你。你妈妈要是知道她豁出了性命生下的孩子被自己的另一个孩子如此指责,该有多伤心啊…”

伊丽莎白仍带着哭腔,但在莱拉的安慰下,好了不少,“我不怪她,因为我知道维维安和我一样,想念着妈妈。”

莱拉轻轻的给她擦着泪珠,手帕上绣着两束茉莉,她又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蛋,有时候太懂事反而越容易受到伤害。

细微的啪嗒声响起,是西奥多重新泡了一壶花茶,这是他以前总爱干的事情,像Riri窝在莱拉怀里的时候,他没有插嘴的地方,就充当起了这个角色,他将一样各两只瓷碟瓷杯端放在案桌上,随后坐到了另一侧。

莱拉抬眼望着西奥多,夫妻俩相视一眼,似乎想说的都说完了,莱拉稍稍低着头,柔声说:“喝杯东西…”

伊丽莎白刚起身,莱拉便端起了一杯明显与自己那杯不一样的可可奶给她,见她接了之后又看了看自己这杯茶,莱拉神秘兮兮的告诉她:“这是你们教授特地给我泡的,他自己调了花瓣还有茶叶,还有一些少量的魔药,对身体有好处,喝了以后自己也会感到淡淡的愉悦。”

听莱拉这么说了,伊丽莎白小脸微微泛红,看了看莱拉又看西奥多,也不说话了,她这是觉得教授和夫人感情好呢。将可可奶喝完以后,伊丽莎白的情绪基本平复了。临走时,莱拉亲吻她的脸颊,温柔的和她说着话,送别了伊丽莎白后,莱拉这又倏地回头瞧自己的丈夫。

莱拉保养的是真好,巫师平均寿命又高,她看起来似乎就略比结婚时大了几岁,因为她娇气,她被所有人惯着,年龄在她的脸庞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此刻她眉眼俱笑。

“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西奥多:?

没等西奥多回神,莱拉便凑近亲他,揪着他的衣领,亲他的脸颊、下巴…西奥多让她逗弄的没法儿,張開手臂環住了她的腰,她的腰很細,似乎輕輕一掐就斷了,莱拉順勢摟著他的脖頸,她懶得不像話,用額頭去蹭他的皮膚,靠在他頸窩間軟乎乎的說話,呼出來的氣息令人感到酥麻。

休息室里的床真的不大,相对家里来说。莱拉和西奥多的夫妻生活是十分和谐的,用麻瓜的话来说,西奥多略有些闷骚,他从不对外表露自己的多余情绪,好似积压,也好似固定只给谁看,而莱拉作为他的爱人便承担了这个角色,为他撕开了一个口子,而归根结底,还是莱拉的风情在作祟。

表面越是冷漠、正经,私底下可就不一定了。

他開始沒脫衣服,只是解開了上衣,親了她半個小時,她被撩逗的心癢,嬌聲輕顫。西奧多的手掌細長,卻怎麼也握不住,萊拉雙頰緋紅,擡起胳膊去擁着埋在胸前的腦袋,她用手指去撥弄着他的頭髮,他的頭髮有些微卷,從小到大,這撮捲毛都會擋着他的額頭。

因为莱拉在小时候总说他这样很好看、这样很乖。

他又湊過來親她的臉蛋,她的十指輕柔柔的劃過他的胸膛,在上面若有若無的拂過,再慢慢的往下。西奧多口中發出一聲難以隱忍的嘆息,她的手很軟,軟的不像話,似乎能即刻融化。

西奥多的声音像伴着细雨吹过的微风,轻柔、温润,她在他耳边说起点什么,他低低的笑,无奈的蹭了蹭她的鼻尖。

休息室的装潢说简单也简单,还都是莱拉当时给他布置的,一张架子床、一张床头柜、一张书桌……上面铺了考究的桌布,靠着窗户的一边摆放着一家五口的照片;床头柜上只有‘莱拉’一个人的相框,她正冲外面的人微微笑着。办公的东西都在外面,若非这两年有莱拉,这里除了必需品以外,恐怕能简单,毕竟这连一家人的合影,都是莱拉摆上去的。

窗外就能看到黑湖的湖面,天已经黑了。莱拉无意识的朝窗外看一眼,又似乎有意识的拧着床单,拧着拧着她放弃了,悠悠的擡起胳膊,摟着丈夫的後背。她快累死了,但相當舒坦。

淡金色的長卷發散落在腦後,萊拉雙眼迷離,小臉上都是嬌柔媚態,身體也隨着律動而晃動着,太累了,她纖細白皙的腿慢吞吞的換了一個姿勢。

直到突兀的,莱拉抬眸瞪他,“我说了要想要一个孩子!”

西奥多重新回来,望着她,亲了亲她的脸颊,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低沉,“你只是一时兴起,看着别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不太一样。”

他顿了顿,又道:“若你真想要一个孩子,等过些年,Riri长大了,我也不在霍格沃茨了…就像之前那样,给你一个孩子。”

莱拉觉得这样美极了,迷迷糊糊的点头,“好…”可不知怎么的,她又开始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邊咬手指邊哭訴,“生里奥的时候好痛好痛…喝了舒缓魔药还是好难受…生Riri的时候好一点了,但还是好难受…”

“嗯…”西奥多将她的手指从她嘴里解救出来,他轻轻的